行军的过程是很枯燥乏味的,许多士兵在长途跋涉的行军路上,速度显然是慢了不少。
杨紫曦疲惫不堪的半眯着眼,要不是她穿越前在军校的魔鬼训练下,身体早就撑不住了。
就这样一直迷迷糊糊的睡着,也不知是过了多少个白天与昼夜?日复一日的行军,毫无趣味可言。
还在睡梦中的杨紫曦感觉脑袋一疼,她的眼睛还半张开着,但整个人已经没了睡意。
“醒醒,都醒醒。赶紧下车集合!” 一个洪亮而粗狂的声音,让大卡车内的所有士兵都清醒了。
“这是到哪了啊?外边荒郊野岭的。真是的!”也不知道哪个士兵抱怨了一句。
那小军官也懒得理那些抱怨的士兵,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里是武昌,反正赶紧的给老子集合,别在这磨磨唧唧的。”
杨紫曦心中一愣,心想如此之快就到从广州到了武昌?
集合后,很多人都看到前面有一个面生的军官和他们的营长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杨紫曦自然也是注意到的。
不过,营长和那个面生的军官聊了几句后,便带着整个军队走到了一个大军营里。
她看到前面外贴着一个大牌,里面写着几个繁体大字,川军第三十师后,心中很是不屑。
这土匪窝一样的地方,她真怀疑这是一个贴牌的皮包军队。只是当整个军队到川军的门口时,里面的人都全副武装的走了出来,全部都不友善的举起了手中的枪。
很显然,川军兄弟非常不欢迎国府士兵的到来,气氛瞬间僵硬了起来。
“这是唯一通过武昌的小路,你们北伐军想从山上进武昌城,不交点过路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一个小喽啰凶神恶煞的说道。
“你们都给老子让开,敢拦我们北伐军的路,我们堂堂正规军还怕了你们一群杂牌军不成?你们活腻味了吧?” 为首的营长看到川军盛气凌人的样子,他哪里受得了那个气。
突然,一个川军的军官冷笑了一声,神情蔑视的说道:“哎哟!正规军对吧?兄弟伙看看他们手中的家伙,上。”
那军官划了一个手势后,营地里的川军立马便朝着北伐军这儿交火了起来。
杨紫曦心中冷笑,这算哪门子军队,压根就是一群穿着军服的土匪强盗。
于是大伙士兵与川军发生了枪战,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只能这样僵持下去。
杨紫曦的内心也是挺着急的,但是她还是冷静的回忆起,当时在行军的路上,她坐在大卡车后厢时旁边就放着一堆估摸三吨左右重量的军火。
想到这儿,她脑中突然一个激灵,看着如今这样僵持不下的场面,要是一直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的。
于是乎,她便悄悄地的小跑到了大约一里外的军队卡车之处。这时候只有五个看守军火的士兵,人还是不算多。
杨紫曦便大踏步的走了上去,看守军火的士兵看她有些着急的跑来,便询问她具体的情况。
“你又跑回来干嘛?”那士兵问道。
杨紫曦心中虽然着急,但是前生四年前的军校训练让她此刻异常的镇定,她只是平静的说道:“前面有一队杂牌军朝我们部队开了火,一时间僵持不下来,而且那家伙还精良得很,刘营长让你们几个把车上的弹药开到前面支援。”
那几个士兵愣了一下,杨紫曦颇有些不耐烦,便呵斥道:“你们还愣着作什么?若是支援不及时你们付得起这个责任吗?对得起党国吗?”
那几个士兵很快便把押送军火的大卡车开到了前方的一里处,而此时前面的丛林里国军已经被那些个杂牌的川军给消耗到虽不至死,但很多士兵都受了伤。
杨紫曦本想把箱子装好弹药搬给士兵的,但是她一下卡车,就被一阵子弹给袭来,也幸亏她及时的躲在了大树后面掩蔽。
“注意掩蔽,快点分发军火。” 杨紫曦命令卡车上押送军火的士兵。
“怎么回事?谁让你上次擅自做主分发军火的?” 突然间,杨紫曦身旁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让她稍稍有些一愣。
她转眼看向男人,他的蓝色军装上有挺多的勋章,不过杨紫曦也不知道这些个勋章是什么含义。
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此时第四营的营长刘云青,营队里的头儿如此质问她,那可是什么罪过啊?
不过军火已到,对面那些个杂牌军逍遥不了多久,想到这儿,她严肃的说道:“报告营长,是我自己擅作主张分发军火的,如今情况危机,若能过了对面川军的营地,我愿接受任何处分。”
刘云青撇了杨紫曦一眼,便大声的下令道:“弟兄们,拿起手中的新家伙,上。”
方才僵持不下的场面很快便被打破,这些枪她前生只在教室里听教官讲过,是一战时美制的勃朗宁重机枪,而手雷也是运了几大车的货,杨紫曦感叹,国府配给二十四营的补给还真是精良啊!
很快对面的川军便被打得节节败退,死了数百人,不得不退回营地。刘云青一见对面的川军要逃跑,不得不暗骂了一句“缩头乌龟”。
于是他又下令道:“赶紧的,冲上去,歼灭对面那伙拦路的杂牌军。”
就在此时二十四营在武昌城外交战的如火如荼之际,在此刻的广州,在平静的外面下,难掩暗流涌动的风云,但一切又是那么的歌舞升平以及纸醉金迷。平静下的暗流涌动还能持续多久?
大街上,一辆黑色的进口吉普车缓缓的前行着,朝中统的秘密中央俱乐部的方向开去,车里面是一个身着洋装,穿衣打扮都非常洋气的女子,清淡的眉梢下,有着一双灵动的双眸,红唇在肆意张扬的微笑。
当吉普车停到俱乐部洋楼的门口时,吉普车上的女子便下车嘴里含笑的走进了中央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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