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难道是我失手了,不对,旁边的那个小子神色异常呆滞,应该是成功了,只有这个小丫头片子没有被我的灵魂震慑住,难道说她的灵魂强度比的上我这个出窍后期强者,这是怪胎还是童心大佬故意整我的吧’,
司徒登一念至此,果断收了灵魂震慑,只希望不要真的撞到童心大能。
一时,悬崖边上,一行二兽三人僵持不动。
打破尴尬僵持气氛的是天外悠远疾飞而来的一只淡青色大鸟,由远及近停在悬崖边,才知道它有多大,两翼展开,起码有两人长。
司徒登暗地心里松了口气,提口气一跃而起跳到青鸟背上飞走了。
不提顾游一头雾水,明明刚刚还凶巴巴的要自己交出大老鼠,怎么来了只大鸟就直接骑着飞走了,这老鼠是不要了吗,真是莫明其妙。顾游想不出来,就懒得纠结,放下烦恼做开心的事才是重要的。
“大宝贝,刚才太用力,还没死吧,死太早肉会不新鲜的”,顾游一手托鼠腚一手依旧掐着脖子淡笑着说道。
顾游向茅屋方向走回去,一想到要开荤,嘴巴里就冒酸水。走几步后,顾游发现后面没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小黑就那么站在哪里不动,而粉红飞猪就绕着小黑脑袋转圈圈,顾游试着叫了几声,都不回应。这时,顾游心似蒙了层白雾,就差那么一挥手就要明白些什么。
顾游将小黑拖离悬崖边,尝试用各种方法叫醒他,最后还是暴力最管用,顾游啪啪啪几大巴掌用力甩上去,小黑白嫩的小脸蛋多了几个红手印,而小黑也在强烈剧痛下清醒。
顾游询问小黑刚才怎么了,小黑支支吾吾说不清楚,顾游也被他‘手舞足蹈’的原始表达方式给整懵了。
小黑醒了,这粉紅飞猪就开始不老实了,乘顾游不注意,一张嘴已经咬在大老鼠的肥后腿。
“顾游气急,拽着鼠脑往后拉,试图保住寻宝鼠的后腿,奈何粉红猪死不放嘴,一人一猪的拉锯战中,小黑不敢插手,寻宝鼠就这么肥肥的身材被拉伸成瘦瘦的长条。
“死猪,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杀了你这个畜生,”顾游很生气,只觉得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很遭,越遭越生气,新仇旧恨一起爆发。
当他不听话时,你应该怎样让他听话?
揍一顿吧,往死里揍,用出你十二分力,酣畅淋漓的打一架,不记后果,不记差距,让他知道你的狠劲,让他知道不服从你的代价。
粉红飞猪的内心独白:好惨,宝宝再也不敢了,哥哥救我呀!
飞猪扑棱扑棱翅膀想要扑向小黑的怀抱,小黑往后猛的一退,心迹暴露无遗。
顾游:想跑,既然被我抓住了就别想跑,揍死了晚餐就有着落了。
飞猪大哭,宝宝再也不敢抢。
“师姐,汝觉着这小姑娘是不是很暴力呀,感觉不大可能会选择吾这一峰,”
“那名为小黑的小子吾看很适合汝峰呀,一峰一个,均匀分配刚刚好。”
“师姐,汝可真狠心,得意大弟子犯点小错便将他罚入地宫,汝不心痛吗?”
“师妹,吾这徒儿具体犯了何错,汝可知”
“自是知晓,私自携带下界之物回来,不过吾记得当年我等同门时也做过这些事吧,上面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真真心里翻个白眼,有你这么抖自己的糗事的嘛,“汝可记得当年汝在下界收养的小兔子吗,那一次归来,汝欲将其带上门派,不料在传送时,汝那珍爱的小兔子当场暴毙化为虚无。”
吴智柔被提及伤心处,眼圈泛红,硬硬的点点头表示记得。
谢真真看到吴智柔悲伤,内心不知怎得也难受,她压下内心不适接着说“吾这徒儿带上来一只活老鼠”
吴智柔泛红眼圈顿时睁得大大的,表现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汝还记得当年师傅所言,凡间活物一律带不上修真界,后半句汝可还记得”谢真真反问道。
“嗯,若凡间活物可以带上修真界,便是修真界浩劫之端”吴智柔慢慢从尘封的记忆堆中回忆往事。
“师姐,汝真信,也许这只是师傅他老人家的戏言而已”吴智柔惴惴不安的说道。师姐话都说到这里了,必定是有根据的,她只是本能的希望不是真的。
“师妹,其实一年前,皇极门遭到星辰大盗洗劫”谢真真继续爆猛料。
“什么,隔壁那个皇极门被洗劫了,”吴智柔大惊失色,“怪不得这一年驭兽斋里里外外守备森严,不像师姐汝以往懒散的风格,”又恍然道。
“咳咳,吾那大徒弟来了”这是在提醒吴智柔不要失态被看见了。
睁眼入目同样是那座巍巍大殿,司徒登已经不在为大殿的神奇玄妙而失态。
他稳稳的跳下鸟背,落地,一气呵成。
及至殿中。
司徒低头单膝跪地道“拜见师傅师叔,弟子思过一年,今日出关,特来请见。”
谢真真淡淡道“起来吧”
“吾徒一年不见,法力见长,想是闭关思过,念头通达,此为因过得福呀”
“启禀师傅,徒儿有一事相求”司徒心心念念记挂着阴娘,此时正是兑现诺言救出阴娘的时候。
“说吧”谢真真不悦,她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故而声中带着寒意说到。
司徒登心中一紧,莫名觉着不妙,带着这种不祥的预感他聂聂开口道:“师傅,我在地宫中结识一位女子阴娘,与其相处多日,已与其私相授受,有了夫妻之实,恳请师傅释放她,弟子感激不尽,”一口气说完,司徒登松了根紧绷的弦。
“哦,那倒是奇怪了,吾记得在汝关进地宫前后都无人被关在里面,所以至始至终地宫里都只有汝一人而已,所谓阴娘是汝见到的幻像吧”谢真真不疑有它的分析道。
司徒登刚刚放松的心神剧烈波动起来,“不可能,那柔软的胸部,瘦小的身格,弯曲的曲线,紧致的皮肤,凉凉的体温历历在心,不可能是假的,还有”内心缠绕诸多疑问,一时间,司徒登也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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