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翻了几页后,又把第二本教材《女论语》翻看,品读了没几页后,再次翻来第三本教材《女则》,当她看到女则后,回想起了长孙皇后。
那多年前的回忆渐渐勾起,想她武照当年十四岁入宫,再到后来被玄宗宠幸,最后成为高宗的皇后,她当时想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而令她更没想的是,她会登上那万人之上的皇位,回忆的思绪又渐渐地收起。
她仔细观察着书上的内容,武则天看了没多久便知晓这些教材无在乎是教育娘子遵守“妇德”的书籍,瞬间便了然了。
随后又抬眸望向跪坐在地上诚惶诚恐地太平,心中虽有不忍,但想到太平如此放肆地烧书,武则天还是狠了心地似说道:“辅政公主因意气用事焚毁书院教材,朕下令辅政公主禁足寝宫三月,来人,把公主压下去。”
太平听武则天这么说,心中地石头终于落下,母皇将她禁足,在如今满城风雨地洛阳,想来已是目前最好的做法,而她也清楚,母皇如此做是不愿把她推上那风口浪尖上。
太平这么想着,便又道:“儿臣谢母皇责罚,母皇万岁万万岁。”
于是乎,太平未来的三个月,就被武则天一声令下的给禁足了,太平倒也乐得悠闲,每天有感而发地写下不少手抄稿。
不过太平并不知道,现在自太平女子学院的焚书事件散布开来的政治风暴正在洛阳城以及大周各城里蔓延。
似乎自辅政公主在学院焚毁那教育妇女德行的书籍后,朝廷更是下令官办学院与私塾等学院要加大力度把此类有关书籍通通焚毁。
话说自有了太平女子学院和长安学院这两间官办学院以来,靠近洛阳的几个城池都收到朝廷的诏书,要在当地办学院。
而官办学院的学费普遍比私塾低,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的人或者名声差到极点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一般都照收不误。
一般官宦人家或者商贾富户都瞧不上官办学院,觉得那是不入流的学府,比不上孔圣人发明的私塾教育,还是和以往一样一律把儿女送入私塾。
而现在收到朝廷派来诏书的各官办学院的院长。都觉得自己当初科举怎么就被分配到要干这种苦哈哈的差事。
每天管着一群“资质不佳”的学生也就罢了,现在朝廷还下令要把一些涉嫌蛊惑人心疼“邪书”给焚了,不仅如此,还要保障学院的名声,以及由各院院长一起改编教材。
那些官办学院院长心里可谓是有苦说不出啊!朝廷派这种烫手山芋的差事,焚书和修编教材也就罢了,焚书后还要学院名声远扬,这种苦差事怎么就派给他们干呢?
办得好只是在政绩上锦上添花,假若办不好,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混官场的老油子怎会不明白,朝廷这是有意把他们那些老骨头放在火架上烤。
而官办书院焚书之事地愈演愈烈,让不少文人墨客想起了千年前始皇焚书坑儒之事,现在大周不少有点名声的文人墨客,脊梁骨都是凉嗖嗖的,生怕有一片他们的小命就葬送了。
后世有史料记载,大周开国女皇陛下武则天大帝,为了稳固其皇权统治,效仿秦始皇焚书坑儒,焚毁一切有关诋毁其统治根基的有关书籍,进一步促进了女性地位的提高,史称“焚书事件”。
三个月的时光正悄然而过,如今恰好是太平的十八岁生辰,由于临近生辰,太平的禁足令也被提前解封了。
踏出宫门,太平感受到了空气的清新,和清晨明媚的阳光,在压抑久了的禁足生涯结束后,太平终于第一次强烈地感受到了自由的可贵!
李令月命宫女般来软塌,而她舒服坐在软塌上享受着清晨的时光浴,白嫩嫩的小腿裸露出来,闭上双眸,前世那淡淡的记忆一幕幕涌现在脑海中,前世那夏威夷的海滩上,那时才刚上中学的她,因为成绩优异,被母亲奖励,从拉斯维加斯带到夏威夷旅行,18岁那年,她考上警校后,第二次回中国老家,23岁那年,她当了刑警,也就是那年,便殉职了,要是在当时的中国当刑警,也许会被赞扬为因公殉职的好同志吧?
现在想来,她前世的一生真是何其地短暂,又是何其地平凡,而今生的年龄,到现在也正好十八岁,想来也是快及冠了吧?
太平不知道,她身后正有一双炽烈的双眸望向她的双腿,体内的欲火从腹中焚烧。
“月……月儿。”太平听到了身后一道沙哑的男音传来,睁开迷离的双眸,看向这有些眼熟的陌生男子,太平不明为何她的寝宫中会有陌生的男子闯入。
而当太平从男子炽烈的双眸所望向的方向看过去,顿时整个脸都红成了腮帮子。
她的腿,她的赤足,居然就这么被一个陌生的男子给这么看了去,而且这男子居然还唤她“月儿”?
除了母皇和皇兄,可没人唤过她“月儿”过。
这男子难道不晓得何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吗?
而此时太平的寝宫中好死不死地没有宫女,也不知道那些臭丫头都跑去哪儿了?
“你再敢看,信不信本公主命人挖了你的狗眼。”太平从软塌上跳下来,指着男子气鼓鼓的威胁道。
那男子呆愣愣了许久,终于还是反应了过来,脸上顿时显出一摸绯红,也许是知晓自个失礼了,便又道:“臣薛绍参见公主殿下。”
“薛绍?”听到这两个字,太平心中咯噔了一下。
随即又疑惑道:“本宫没想到是薛公子,许久未见,薛公子可谓是一表人才啊!薛公子找本宫可有何事?”
薛绍听到公主夸了自己,脸上不争气的更红了,简直比那牡丹花还红,现如今寒冬刚过的洛阳,天气已是炽热无比,太平看薛绍脸如此红,还以为是被太阳晒中暑了。
“公子身体可好?可是热得中暑了。可要休息片刻?”而当太平刚这么问出,她立刻便后悔了。
薛绍看起来傻呆呆的点了点头。太平现在心中可是犯了难,休息?在哪休息?难不成还要拉进她闺房休息,这不是荒唐吗?
可是薛公子中暑了,总又不能不救吧?这可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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