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男主,爆爆团终于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他们怎么能不激动?怎么能不激动?要知道,为了这一刻,他们实在是等了太久太久!
岁月这把杀猪刀从不对任何人手下留情。当年那帮生龙活虎的青少年在岁月的洗礼下已经成长为年华不再的中老年。但正如卸甲老将犹存杀敌之心,伏枥老骥仍有千里之志——这帮一点就着的深井冰窜天猴,心中始终燃烧着被他们称之为圣火的理念——不死不灭的中二之魂誓要干翻 quan威,取而代之!
这是一个在世人听起来扯淡到蛋疼的理想。可就是这样无厘头的理想,却被爆爆团们坚持到了今天!尽管受尽白眼、遭人唾弃、甚至被主流追sha,可他们从未想过要放弃!任何一种坚持都是值得被尊敬的!也许我们不能理解他们,但请不要歧视,请不要伤害!难道你没有从爆爆团身上看到自己儿时追逐梦想的影子吗?难道你不感动吗?
反正男主是一点也不感动的——去你妹的追逐梦想,去你妹的被歧视!就你是纯洁无暇的小可怜,别人都是被炸碎了也活该的炮灰是吧?你想追逐梦想就可以欺负平龙套群众了?你不仅欺负龙套群众还把主角抓过来做苦力!合着别人都该做你们坚持梦想的垫脚石不然就是歧视你们该被送上天的大坏蛋是吧?
窜天猴们听不到男主的腹诽,他们拿着刚到手的一批新搞到手的轻bing器后迫不及待地跑去搞事情。已经许多年没有经历过kb袭击的A市市民们毫无防备,被轻而易举地虐成了残血。爆爆团组织一度占据上风,像刚充了钱的RMB玩家一样趾高气昂地肆意突突突啪啪啪啪好不快活。
但噶翁门特也不是傻子,他们很快就意识到这次搞事活动的严重性。在派出去抓捕搞事组织的金叉们几乎团灭后,噶翁门特高层一致认为这是应该是n年前已经销声匿迹的窜天猴们重出江湖了。眼见事情越闹越大,几乎一边倒地被虐的min众情绪濒临失控。噶翁门特急忙一边召来各路专 家分 析事件、发布新闻、lian和媒 体接受采 访,声明这是有不怀好意的邻居在背后给搞事者提供wu器来源,一边派出全副wu装的正规jun去反怼。
在各种以下省略五百字的激战后,正规jun靠着远超过窜天猴组织靠着非正gui渠道学来的啪啪啪突突突素养,成功反杀,并jiao获了一批wu器和fu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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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间搞事组织一般会用什么样的wu器?男三可以举出很多例子,他在一线工作这么多年来见过有人走si墙纸,也见过有人搞到图纸自己3d打印组装,还有人自制土 铳、土zha药…但他敢说自己从来没见过外表看起来和正常墙纸一样、功能也和正常墙纸一样,却没有任何组装痕迹的,也拆不开的墙纸。
男三本能地觉得这事很邪门,于是他偷偷用暴力切开了一支从爆爆团缴 获的雷明deng 870,结果他发现内部也没有任何组装痕迹…他的三观碎了,心态崩了——他开始怀疑:‘难道我生活其实在一个玄幻世界?为什么我人生的前几十年里都没有遇到这么不科学的事?’
但他还是恪守了自己的职业道德——把这一发现上报了。
上面检查了缴 获的所有wu器,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批wu器全部都一体浇筑的——这非常违反常理。
这件事引起了噶翁门特的重视,除了加大打击爆爆团犯zui活动的力度以外,噶翁门特还通过各种途径,搜查该组织的wu器来源,终于从几个爆爆团高层fu虏的口中得知搞事组织的老巢,和男主所在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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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本贱——拥有之时不愿珍惜,失去之后又追忆往昔;求而不得时魂牵梦绕,得到之后又觉得索然无味。
男主也是如此。当他还在上学的时候,觉得作业啊考试啊课堂啊,都可无聊了,要是能每天修肝画修仙多好!可真当他(被迫)远离了校园,被关进了小黑屋肝画的时候,他又开始怀念起曾经被他嫌弃得不行的语数外政史地理化生,甚至连印象中的政教处主任那张凶神恶煞怒目圆瞪的橘皮老脸,都变得娇俏可爱了起来——这样扭曲的认知让男主怀疑自己已经疯掉了。
虽然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告诉男主,距离他被抓紧密室以来,才过去了几个月,他却觉得自己已经由一个朝气蓬勃芳华正茂的青葱少年,被这段短暂的肝画生涯磋磨成了一名风烛残年苟延残喘的糟老头子。
爆爆团催图催得甚紧,男主享受了一把画师被催稿的加强版待遇——爆爆团抓走了男主的父母,只要男主拖稿一次,男配就会随机砍掉男主父母身上的一块。为了证明自己言出必行,他还愉快地像男主展示了一段不可描述的视频,并“友情赠送”给了男主一个斑驳的信封,里面装着一根腌制过的手指。
被吓坏了的男主没日没夜地肝图画武器,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怎么越yu了,只有在不安的睡梦中,他才会看到自己被人解救的美好景象。
高强度的板绘工作让他越来越消沉,有时候他甚至会问自己:“就这样手握着数位笔,在电脑屏幕前猝死,会不会就可以解脱了?”
可他不敢,一种可怕的直觉告诉他,一旦他死了,窜天猴组织一定会炸飞他那“毫无价值”的父母…
他只能不断地告诉自己——‘我一定会等到获救的那一天!’
正是这心底的希望支撑着几乎崩溃的男主。终于,某天男主在精神恍惚地画达姆dan的时候,他隐约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铁墙上小小的窗口再一次被打开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进来:“找到了,就在这里!”
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撞击声,密室被打开了,男主看到几位全副武装、身着噶翁门特正规jun制服的人走了进来,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打量着满脸呆滞的他。男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又被一个手刀劈在后颈,晕了过去…
当男主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整躺在医院的单人间病床上,手背上还插着一根输液针管。而一名疲惫的中年妇女正靠在床头打着盹儿,她眉头紧皱,睡得并不安稳。
“妈?”他不确定地开口,声音艰涩得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女人睁开双眼看着醒来的男主,眼圈瞬间就红了。她双唇颤抖,似乎又千言万语想要一吐为快,可她最终只是轻轻抚摸着男主的脸:“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两天后,男主在父母的陪同下出院了。男主一家也和许多其他老百姓一样,被**定义为这一次爆爆团特大恶 xing事件的受害者。他们又回到了自家公寓,地板上没有纸片人,没有xue迹,也没有爱老师的残骸。生活依然在继续,男主又回到了校园,身为一名高中生,他还要为明年的高考奋斗。大家似乎很快就淡忘了伤痛,对那场惨an绝口不提。
除了父亲残缺的手掌和已经愈合的疤痕提醒着男主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那次在密室中的肝画经历就好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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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画画吗,怎么现在不画了?”同桌疑惑地问。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画画了。”男主说着又投身进了汪洋的题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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