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天快要黑了,宿介整了整衣服,锁了门往小巷子里转去,东拐西拐的走了一会,然后就到达了他今天的目的地。
两扇铁门紧闭,看似牢固的大锁,被他轻轻一拨就打开了。
宿介左右看了看,确定附近没有人之后,闪身进入了门内。
宿介早前就已经得到了消息,王氏的丈夫前两天就已经出门去做买卖了,他等了两天,早就等得心焦意灼了。
他一进入屋内,就有温香软玉撞进怀里,宿介心里一阵火热,低头揽住王氏的细腰就是一顿狂吻。
王氏丈夫出门无人抚慰,宿介久旷单身无处泄火,两人干柴烈火一烧即燃,当即就在床上一阵颠鸾倒凤。
温存过后,王氏枕在宿介的胸口,玩着他的手,和他嘻嘻笑笑。
“……不过和你说一件事,很好笑的哎,卞家那小丫头居然害了相思病,还病得不轻呢。”王氏说着说着,顺口就把这件事给说出来了。
“你是说卞牛医的女儿卞胭脂吗?”宿介记得那是一个长得很是秀丽漂亮的女孩,“她还没有定亲?”
“她爹一直想让她嫁一个读书人咧!”王氏哧哧笑道,“前两天她看到南巷的鄂秋隼,就对他起了心思。我那时候和她开玩笑,帮她去说媒,没想到她把这话当真了,见鄂秋隼迟迟不去,居然就病倒了。”
宿介心思一动,“她居然看上了鄂秋隼那个鳏夫?”
“那不然呢,难不成还看上你这个和有夫之妇偷情的假正经?”王氏揶揄他道。
“你说什么呢,我放在心里的可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哪。”宿介佯装不悦,“你也不想想,我至今都未曾娶妻都是为了谁?”
“哎呀呀,我错了嘛。”王氏果然被他带走注意力,向他撒着娇索求抚慰。
宿介一边享受着王氏的服侍,一边动起了卞家女儿的主意。
接下来两个人又是一番被翻红浪,自是不提。
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天的夜里,宿介却并没有去王氏家里同她厮混,而是偷偷的从外面翻墙进了卞家。
宿介请一天夜里时假装无意的从王氏那里打听到了卞家的房屋路径,所以现下里很是顺利的就摸到了胭脂房外。
宿介躲在胭脂房间的窗下,用手轻轻敲窗。
房间里有个温柔轻俏的女声疑惑的问:“是谁呀?”
宿介压低声音道:“我是鄂秋隼啊。”
里面的女子声音有些虚弱:“我思慕你,为的是终身,而不是露水一夜。你若是真心的爱慕我,只应该早些请媒人来我家提亲。如果说要我与你私下里私会,我却是不敢同意。”
宿介听到她的声音就已经软了半边身体,可无论他怎么说,胭脂也不肯开门让他进去同她见面。
最后宿介只能假装答应,苦苦要求握一握她的手作为定约。
胭脂果然不忍心拒绝他,房里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之音后,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宿介急忙进门,一把抱住她想要和她亲热。
胭脂强烈的挣扎着,两人拉扯时宿介突然感觉胭脂拿了一根针用力的扎了他一下,痛得他一把就将胭脂推了出去。
胭脂被他推倒在地上,急促的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的,看上去一副病弱模样。
她细眉轻颦的模样惹得宿介心生怜惜,他便将刚才被针扎的疼痛扔到了脑后,动作轻柔的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被他拉起来后,胭脂立马拂开了他的手,急急退后两步,掩面泣道:“你是哪儿来的坏坯子,你一定不是鄂秀才!如果是鄂秀才,他是温柔文静的人,知道了我生病的根由,一定会爱怜体恤我,哪里会这样粗暴的!你若是再这样,我就要喊叫了。最后坏了品行,对我对你都没有好处对!”
宿介怕自己冒名顶替鄂秋隼的事情会被识破,便不敢再勉强她,只是要求约定下次再会面的日期。
胭脂于是和他约定到结亲那一天,宿介却认为那太久了,让她说个日子。
胭脂冷着脸色说讨厌他的纠缠不清,宿介也不敢太过逼迫,便和她约定等她病好以后再会。
宿介一向想得多,他怕她过后就将这件事忘记,于是要她给个凭证,胭脂不肯,宿介就捉住她的脚,强行脱下她一只绣花鞋出了房门。
宿介才走没两步,胭脂就叫了他回来,对他说:“我已经把身体许给你了,也就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了。但是我怕事情弄僵,被别人讲坏话。而现在,绣花鞋已经到了你手里,料想你是不肯还我的。你将来若是变心,我只有一条死路了!”
她说着,又是一阵泣不成声。
宿介自然是好好安慰了她一番,不过他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趁机偷偷摸了摸她柔嫩细滑的纤纤素手。
宿介从卞家出来,又到王氏那里去过夜。睡下以后,心里还想着那鞋子,暗地里摸摸衣袖里面,却发现鞋子竟然不见了。
他马上起来点灯,抖着衣服寻找。
宿介问王氏有没有拿他的东西,王氏不睬他,他就疑心王氏把鞋藏了。
王氏见他急成这样,故意笑他让他疑心,逗他讲明白。
宿介知道这件事情是隐瞒不住了的,就把实情都说给了她听。
他讲完事情缘由后,王氏也跟着急了起来,两人打着灯笼在门外各处找,课就是找不到。
宿介心中懊恼,却也只得回房睡觉。他心想幸而是深夜没有人看见,那只鞋虽然掉了,但一定还在路上。第二天一清早起来他就出门去找,但到底还是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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