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邢夜呜呜的声音,一开始还觉得是享受,时间长了就觉得是噪音了。打开屋子的大灯,房间一下子亮堂堂的。看着之前扔在地上的脏床单,挑挑眉,小小拈起一个小角,然后把沾满了精/液脏污的床单塞进了邢夜嘴里,无视邢夜满是刀子的眼神——他难道不知道配着他现在这张脸,这样看起来只会更可笑吗?
小小嘻嘻笑着,把摄影机放了一个可以拍到他全身的位置,然后去邢夜房间取了绷带缠住手,在邢夜惊恐的眼神中脱光他的衣服,拿起柜台上的催情药膏,往他身上涂抹,涂了正面,再把他翻过来涂,期间挣扎的邢夜吃了小小有【力大无穷】加成的几个拳头。
“呜呜,呜呜……”你干什么!白清,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要你跪在地上求我上/你!你就是条狗!就算穿着衣服也只是条畜生!邢夜心中满是谩骂,只可惜小小听不见。
拉开抽屉,什么跳/蛋啦按/摩/棒啦各种型号排一排,小小可没有怜惜邢夜的意思,直接取了和他型号一样大小的一根按/摩/棒——这就是最粗的啦,邢夜当然不会买比自己还粗的棒咯,不过这也如了小小之意,正好让他尝尝当年白清被强奸的滋味,“我可没有伺机报复哦,我真是个善良的人!”小小不由感叹了一声。
将药膏涂遍棒身,小小粗鲁地掰开邢夜的屁股,直接拿着棒往他菊花里一插。邢夜浑身一抖,被揍地眯缝成一条线的眼睛也睁大了,眼睛很疼,但他忍不了,身体无法控制地抖动,那么粗的棒子毫无怜惜地捅进来,简直比被砍一刀还痛!邢夜眼泪鼻涕直流,脑子里除了痛什么都没有了。
后/庭被撕裂,鲜血流出来,很快他身下洁白的床单就被染红了。小小感觉有点恶心,侧过头看着邢夜的猪头脸,笑道:“那一天白清被你强奸,就是这样的疼痛,你现在知道了吧?”
除了痛,邢夜简直连自己都感受不到了,但是白清那呻吟时总是能让他兴奋起来的声音却传进了他的耳朵里。白清是要报复自己?原来被强/暴这么痛啊?白清是不是很恨我?他脑子乱糟糟的,碎片一样的想法在他脑海里飞来撞去,思维一下子拉长了,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像喝醉了的感觉。
小小看不出邢夜的表情,不过她也不需要看清,虽然嫌恶,不过双手完完全全缠着绷带呢,于是拿起按/摩/棒慢慢地抽/出来再插/进去,看着邢夜痛苦地身体直发抖,双手乱扯,手铐哗哗作响,他双腿被绑住,只能像一条被晒在岸上的鱼一样,扑腾着尾巴。“那天晚上白清哭了,太疼了。他求你出去,可是你怎么说的呢?”
小小继续道:“哦,太紧了,你别扭!太爽了!”她声音平稳,语调冷静地说着本该是激动语气的话,听起来怪异得很。她停下手中动作,冷冷道:“然后你更快地冲刺了,是不是很爽?”她突然快速地抽/插/按/摩/棒,他股间带出淋漓的鲜血。更大的痛苦朝他袭来,邢夜翻了个白眼,晕过去了。
“然后白清晕过去了。——很好,看来你也很配合。”小小挑了挑眉,阴森一笑,扇了他一巴掌,等他醒来后,继续抽/插。
邢夜憎恨地看着闻小小,恨意几乎要把他淹没,也许他还没注意到,他内心深处还有对她的恐惧。他当然不认为他会恐惧,因为在他看来,白清是比他低等的,白清就该在他面前跪着,乞求他,把他奉为主人,在他面前乞怜摇尾才对!
看着邢夜的目光,小小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想了想,揪出堵住他嘴的床单,邢夜得了空,立马谩骂出声,“白清!你个贱人,啊!我一定、要啊,要让你求生不得,不死不能!嗯,你别忘了你以前是怎么在我身下呻/吟的!啊!”只不过这骂声夹杂着呻吟,听起来就没有那么讨人喜欢了呢。
“可是现在是你在我手下呻吟着呢,邢大少。”小小温柔一笑,手上又加大了力量。“你骂吧,你越骂我就越兴奋。你知道吗,我从第一次在酒吧见到你就想上你了,现在你终于在我身下呻吟了。我要你记住,在干你的人是白清,我会是你的主人。”小小语气平稳地继续说出当年邢夜强奸白清时说的话,只不过姓名换成了白清。
那次强奸一直是白清心中最深的伤疤,就算是患了斯德哥尔摩喜欢上了邢夜之后,他对那一夜仍是深恶痛绝,对他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记的清清楚楚!
催情剂似乎起了作用,邢夜的小兄弟也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了,他的身体不再像刚刚那样紧绷着,开始感受到被/操的快感了。
“看我对你多好?”小小叹息一声,感慨道:“当年的白清可是真的被强奸得痛了一夜,我还好心给你用了催情药,让你也能感到快感呢。我真是太善良了!”话音落下,小小手下狠狠一捣,邢夜忍不住大声呻/吟,身体震颤,随即便射了。
小小挑眉,淡淡道:“是不是很爽?光用后面就把你插/射了,按/摩/棒都被你弄热了,你说你是不是很淫/荡?嗯?”
“额,啊……嗯、嗯……不,啊……”邢夜的身体对快感接受的更多了,随着按/摩/棒的一抽/一/插,他也跟着一声一声的喊叫着。
小小实在是有些累了,便撒手不再管他。邢夜扭着身子,仰躺着,屁股一下一下蹭着床,期望按/摩/棒继续带给他快感。催情剂是邢夜高价买来的,质量特别好,更别提小小还涂满他全身,连按/摩/棒也涂满了,催情剂已被他全面吸收,这时他满脑子都是对快感的欲求,偏偏只靠自己磨蹭带来的快感太微弱了,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太强烈,他忍不住啜泣起来。
小小可不管他,她手上还有伤呢,这样劳心费力地让他爽?她可不傻。
从柜台抽屉里翻出一条红绸带,按照以前邢夜的做法,系住他小兄弟顶端,打了个蝴蝶结。然后拿起摄影机给他的猪头脸、小兄弟分别来了个特写,然后侧过他的身体,照了他全身。邢夜出身很好,吃穿不愁,养尊处优,又是个办公室工作的,皮肤很有光泽感,身材匀称,他还定期健身,皮肤紧绷,还有些肌肉,正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此刻他全身赤/裸,上身干干净净,后/庭却含着根按/摩/棒,流着鲜血,一片泥泞,另一边的小兄弟挺立着,顶端恶俗地系着红色的蝴蝶结,双腿被红色的绳子捆绑,看起来像一条受难的美人鱼。
只是受难的美人鱼却不会像他这样发出甜腻的、充满欲望和渴求的呻吟。
“啊……白清,阿清,你给我吧,我想要。”邢夜眼含泪花,大腿绷得紧紧地摩擦着,扭动地像条蛇。他此时已失去理智,完全被欲望主宰了,否则但凡有一点理智,以他的性格,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哦?小夜想要什么呢?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闻小小摸着摄影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只是可惜他那张脸已被揍成猪头了,要是看着他那张邪魅帅气的总攻脸上露出被欲望支配的表情,发出乞求被/操的淫/言/浪/语就好了,一定非常吸引人吧?小小舔了舔嘴唇,为这个设想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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