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姝曾经是个普通人。
换句话说,她是个好人。
但现在她不再普通了,她长了个鸡鸡。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肉体上的变化已经给她的心态带来了多大的冲击。有很多她原来根本不会做的事情,现在却轻易地、不需要任何压力地,就会去完成。
现在是晚上八点,学校里基本上已经没有了人影,只有住宿生的晚自习教室还灯火通明。朱碧文从被枕得发麻的臂弯中抬起头,慢慢收拾好书包,走向郑泽承和她约定好的教室。
深呼一口气,她推开了教室门。
“郑老师……”
“哎呀,你来了。”
郑泽承言笑晏晏,朱碧文笑语吟吟,双方互诉衷肠、互相恶心,完全看不出来昨天背地里都分别干了些什么。
像是有点累了,郑泽承坐到一张椅子上,顺手将朱碧文拉过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朱碧文看起来似乎是有点羞涩,弓起了背,双手都不知道该向哪里放,只好轻轻地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好机会!
朱碧文“刷”地从兜中抽出一支电击棒挥向郑泽承,然而这料想中的一击并没有奏效,反而被他擒住了双手。
郑泽承笑容阴狠:“危险的东西可不能随便乱用啊!”
他迅速用头撞向朱碧文,“咚”的一声过后,朱碧文被撞得有点发懵,整个人一软,后退了几步。郑泽承趁机踹向她的胸口,朱碧文被踹得撞到了墙又滑落下来,胸口发闷,脑子眩晕,意识已经有点不清楚了。
郑泽承走过去,在她面前慢慢蹲下,略有点轻蔑地说:“现在我就要教教你什么才叫做社会的险恶。”
他伸出手。
“嗞嗞嗞嗞!”郑泽承突然“啊”地大叫一声,浑身发麻,意识开始恍惚起来。他向后一看,似乎有一个女人拿着电击棒站在他的身后。
“噗噗噜噜@#$#%……”他还想张口说些什么,但甚至不知道自己吐出来了些什么话,头脑越发沉重,最终他失去了意识。
……
郑泽承的眼皮动了动。
应该是快要醒了吧,陆长姝这么想着,搬了张椅子坐在他的面前。
朱碧文就站在门外,随时监视着门里的情况。她现在身体状况不佳,容易遭到钳制,若是外面有什么特殊状况,她在发出示警的时候也能第一个逃跑。
郑泽承的双手颤动了一下,又静止下来。接着他以极其细微的动作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和双腿,在感受到四肢上的束缚之后便停下来,接着睁开眼睛。
陆长姝颇有点好笑地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试探。
郑泽承直起身子,整个人跪坐在陆长姝的面前,看起来虚弱又筋疲力竭。但陆长姝能猜到,他身后隐藏起来的双手一定正在用尽各种办法想要解开束缚。
“你……你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郑泽承在问一些废话,估计他自己都没想过要得到答案,这么说只是为了拖延一下时间。
陆长姝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脚踹到他脸上。
“我不是你谁,也没有这个义务教导你。你到底做出过多少龌龊事都跟我没关系,但你也知道,你早都成年了,应该有能力承担得起这些后果了。”陆长姝一边说,脚下还不停,专踹郑泽承的关节处,节奏分明,出力均匀,说实话,她是有点享受的。
一会儿后,郑泽承已经成为了一滩烂泥。他嘶嘶地吸着气,呼出来的声音粗嘎尖利,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我来这儿,就是要你承担起这些后果的。”陆长姝又坐回到椅子上,双腿分开,“你曾经如何伤害过别人,别人也就能如何去伤害你。来吧,对我们的小摄像头打个招呼。”
陆长姝神情自若地冲着郑泽承安放在教室角落的摄像头微笑了一下,然后扳过他的头,笑道:“接下来发生的事会让你终身难忘的。”
她放开抓着郑泽承的手,转身调整了一下椅子的位置,使它刚好背对着教室的门,接着,她坐在椅子上,拉开裤链。
陆长姝穿着男士的内裤,她将自己刚得到不久的小兄弟拿出来,搓动它表面的经络,看着它一点点地延展开来,像是活物在呼吸一般。她手法娴熟,在自己的顶端画着圈,时轻时重地按压。
她做这一套已经很熟练了,几乎每天早晨都有练手的机会。几分钟之后,一滩乳白色的液体溅射到郑泽承的脸上。
郑泽承已经惊呆了,过度的震惊让他甚至忘却了身上的痛楚。他想要尖叫,但喉头梗梗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只是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或者应该说,这个男人?不管怎么称呼,对方在歇了几秒钟之后面不改色地朝他走过来,从自己的口袋之中掏出一段黑色的布条,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
他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觉却一下子变得敏锐无比。他能够感觉到身后的人那炽热的体温,还能听到那人说:“其实,喜欢贫乳很危险。”
身后的人将手掌放到他的背上,如同灼烧一般的温度从掌心传来,烧得他浑身战栗。接着,他又听到那人说:“首先你觉得没有胸无所谓。”
后背的手向下移动,到了他的臀部,突地发狠一抓,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那人继续说:“后来就觉得有屌长得可爱也可以。”
另一只手加了进来,分开了他的臀瓣,郑泽承浑身紧绷,夹紧屁股上的肉,他实在是不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人话语不停:“再往后会觉得长得可爱一点男的也可以。”
两只手的其中一只忽然退了出去,郑泽承听到了像是瓶盖被拧开的声音,紧接着菊花一凉,有粘稠的液体被挤了进来。他的精神已经开始有点崩溃,但那人的话还在继续:“再然后就会觉得长得威猛一点不被艹也无所谓。”
他的臀瓣被再次分开,一个冰凉又粗大的东西进来了。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扩张,郑泽承疼得渗出几滴生理性泪水,他咬紧牙关,吞下即将发出的一声呜咽。
身后的人心情有些愉悦地说道:“最后就是被黑叔叔按在地上日菊花。”
这简直像是一场梦靥。
不间断地,无休止的,无关任何情欲的,无法看到任何尽头的一场惩罚。
郑泽承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后面了,他趴在地上,目光呆滞,精神恍惚。他向自己身后的地面看去,发现淅淅沥沥的已经聚集了一小滩血。
身后隐隐约约的还有声音传来:“不要被黑叔叔按在地上日菊花。”
他的意识几乎已经崩溃。
“不要喜欢贫乳。”
这是一场地狱,他最后想。
……
郑泽承晕了过去。
陆长姝站起身。
她去教室后面接了一杯水,泼到郑泽承的脸上,又蹲下身来替他仔细清理了她之前不小心留下来的精斑,最后替他穿好裤子。
她将自己腰部的假阴/茎取下放好,又将那个摄像头拿到手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室。
副本结束
评论